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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我分析得对不对，齐茉茉是不是说了离间你和学长的话？”
原来自己已经被他们盯上了！
整个大厅，只剩下严妍和白雨。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，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
严妍既想笑，又有些感动，这句安慰人的话，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而这件事也牵连了祁雪纯，因为是当事人，祁雪纯现在也在询问室等待询问。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“管家？”严妍疑惑，“白警官不是让大家去客厅集合吗？”
“六弟，你没听说过奕鸣对一个女人爱得死去活来吗，”程俊来嘿嘿一笑，“那个女人就是眼前这位了。”
他有时候那么可爱，有时候又那么让人无奈，哭笑不得。
“……我都问清楚了，”小姨笑呵呵说道：“他爸虽然年轻时在社团里混过，但很早就出来的，做的也都是正经生意。至于司家少爷嘛，那更是没的说，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名校，接触的圈子也都是顶好的，没有一点恶习。”
一间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里，光线昏暗，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烈性酒精的味道。
“您的几个姑姑都坐在这儿。”助理焦头烂额了。
透明玻璃墙外，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祁雪纯睁圆了双眼。